小苏爷

每天都在准备肝和正在肝的路上

倘若无我2

事先说明,这篇是虐文,不喜欢刀子的老板可以直接无视

 


从头虐到脚,不存在HE,中间会有一些散装的糖,能不能磕到看你本事

 


全文主角CP,只有忘羡,不存在其他

 


严重ooc,受不了千万别看

 


另外,这篇虐文不会太长,我只是本着糖与刀子共存的理念,才开的新番

 

 

——正文分割线——

 

静谧的丛林中,清越的鸟鸣声显得越发的空旷和安静。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一个黑衣少年此刻正躺在一棵古榕树的树杈上呼呼大睡,也就是在自家屋顶上呼呼大睡。阳光漏过叶间的缝隙,细细碎碎的落在少年的脸上,衬得少年尚显稚气的脸格外的好看。

 

古榕树非常的大,靠近地面的根部被挖空做成了房子,但奇怪的是这树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还是照样年年枝繁叶茂,而这树顶上坚实的树杈也是这个少年平时特别喜欢去的地方。


白衣男子做好了午饭端到外面的桌子上,抬起头寻找了一下,看到那个懒洋洋地身影之后,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手腕一转,只听见“啊”的一声惨叫传来,原本睡在树杈上的少年已经从树上跳了下来,扑到了白衣男子的怀里,委屈兮兮地看着他的师父,刚要开口嚎一阵,却突然耸了耸鼻子,惊喜的问道:“师父你买酒了?!”


白衣男子名叫蓝湛,字忘机,在他的小徒弟魏婴眼里就是一个简直不可理喻的大古板。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而且还面瘫,自己跟着他已经五年了,从来就没见他笑过。魏婴曾多次怀疑自己的师父是不是不会笑?


说起酒,蓝忘机其实有一点自责,因为有一次他带魏婴上街买些生活用品,结果这不老实的小兔崽子跑到酒肆里喝了别人一坛百年陈酿。对此,蓝忘机并没有显出生气,就好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看了一眼害怕的魏婴,掏钱赔给了老板,然后带着魏婴回了古榕木屋。


令魏婴奇怪的是师父没有过多地责备自己,要知道平时练功的时候,自己只要稍微有一点点不勤奋就会被自己这个面瘫师父责罚,打手心或是跪板子,最让魏婴受不了的就是抄书这一条了。


当然,蓝忘机好像早就知道,所以,如果不是真的把蓝忘机气狠了,蓝忘机是不会轻易罚他抄书的。


自从这件事之后,蓝忘机总会隔三差五的带一坛酒回来给他喝,但是从味道来看好像不是之前在酒肆里喝到的。不过做事比较粗枝大叶的魏婴也不会在意什么。


魏婴这样说着,立刻就松开了自己的师父,跳到桌边,果然看见了一个圆滚滚的黑色小坛,迫不及待地就要伸手揭开红色的酒塞。又是一颗小石子飞过来,毫不留情地打在魏婴的手背上,魏婴吃痛,飞快收手的同时“嗷”了一声,以眼神无声地谴责着自己的师父。蓝忘机不为所动,依旧用他那清冷的声音说道:“先检查功课。”魏婴扁了扁嘴,走到旁边空旷的地方,运转起灵力。


他才十一岁,就苦兮兮地被这面瘫师父要求锻炼内力,去年他好不容易结了一颗金丹,本以为自己那惨无人道的师父会稍微放松一点,没想到他居然还变本加厉了!


魏婴自信自己已经可以达到师父的要求了,从容地走向那片空地,运转起体内的灵力。红色的灵力在手里肆意的飞舞着,凝聚成一把剑。蓝忘机没有刻意的去教他剑法,只是在平时纠正魏婴练剑的姿势的时候才舞上两剑,魏婴很聪明,自己就从蓝忘机这零零碎碎的剑法里摸索了一套自己的剑法。以前练剑都是拿小树枝,如今可以灵气化形了,自然就用这把剑练了起来。


一招式完,魏婴收回灵力,向蓝忘机邀功,没想到师父居然不但没有夸奖他,反而罚他倒立半个时辰。这下魏婴可傻眼了,不满地哀嚎:“啊?怎么这样啊?!”蓝忘机看了他一眼,回答道:“剑法虽然灵巧非常,但是力量不足,下盘不稳,极易化解。”然后不管魏婴如何哭嚎,蓝忘机都不予理睬,自顾自地将那坛酒抱走了。


魏婴在心里把蓝忘机好好地招待了一遍,亏他沾沾自喜了大半天,结果不但没喝到酒,反而连午饭都没得吃,更惨的是还要倒立半个时辰!魏婴气鼓鼓的走到树荫底下,双手一撑倒了过来。毕竟他嘴上对师父很不满,但是还是很听师父的话的,而且他也知道,师父是不会真的罚他半个时辰的。


果不其然,不到一炷香的时间,蓝忘机就从屋里出来,看了一眼安安分分的魏婴,淡声道:“下来吧。”就像是得到了赦免令了一样,魏婴高兴地向下一翻,双脚落地,站直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扑到师父怀里好好撒一顿娇。蓝忘机好像也很乐意被他这样拦腰抱住,任由他抱了一会儿,然后将魏婴的手拉开:“有没有受伤?”魏婴眨眨眼睛,摊开手,露出被碎泥沙割破的手掌,反正只要他受了伤,师父就会把他带去疗伤。


果不其然,蓝忘机看到魏婴手上的上之后,马上微微愣了一下,带他进屋抹药。魏婴内心偷笑着,自己的这个师父啊,看上去冷漠的很,还非常嘴硬,但是实际上却关心自己到不行。看着自己的师父小心翼翼地将清凉的药膏涂在自己手上,心里不由得升起了一股作恶欲,在蓝忘机给自己涂药的时候,故意嚎得很厉害,仿佛那根本不是简单的划伤,而是整只手都断掉了。


蓝忘机目不斜视地给他涂着药,耳边是魏婴一声比一声惨的哀嚎,抬眸看了看他,他明明才十一岁啊,怎么这么明显?真是一点也没变。当然魏婴是不会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的。蓝忘机叹了口气,不去理会这小崽子浮夸的演技,取来纱布去给他包扎伤口,魏婴见自己嚎了半天,蓝忘机仍旧无动于衷,只好收了浮夸的演技,乖乖地任由蓝忘机摆弄自己的双手。


包好伤口之后,师徒两人坐在一起吃饭。魏婴叼着筷子,眼睛不时地瞥向坐在自己对面的师父,他的师父做什么事都是这么的一丝不苟。自己也曾问过为什么自己要练功,但是每次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师父就会回避他,实在是回避不了就直接对他施展禁言术,强行打断他话,不让他再多问。但是每每都是这样,魏婴难免会更加好奇蓝忘机不告诉他原因的理由。


“魏婴,怎么了?”


原本蓝忘机是不想在意魏婴的视线的,但是当魏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的时候,他实在是有些受不了地出声询问了。魏婴像是被吓到了,嘴里叼着的筷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魏婴手忙脚乱地去捡,起身的时候又一不小心撞在了石桌上,后脑勺上直接鼓起一个大包,疼得魏婴眼角都泛了红。蓝忘机放下碗筷,抬手抚上魏婴的后脑勺,施了一点灵力在上面,鼓起的包马上就消了下去。


“做事的时候不要三心二意,下次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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